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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人突然想起,这位梦生允帝从小就有心疾,但好似往日给人的印象总是毫无大碍的模样。
帝王的模样是一生受到关注的,上到重臣统将,下到仆侍兵丁。
现在围合着整个云梢殿的西地军已经从他们的头盔和帽檐下瞥出冷白的目光。
站在虞守陇这一端的臣子派系此刻也都围在殿门口,等在这个关乎帝国命运的重要节点上。
他们瞪着眼睛,伸着脖子,看着这位端严无二的梦生帝王从那间神秘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像他母亲一样,他孤傲威穆的气势依旧会令人害怕。
但他当下脚步虚浮,荣哀神颓,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臣子们以往敬畏的心中此时莫名多了一声叹惜。
这位梦生允帝到底还是如他舅舅允光奚一般,疯了,也废了。
如果刚刚他们看到的那场极光代表着帝国之心的消陨,那么这位不再体面的帝王,就是从上一个刑场走向下一个刑场。
因为他刚刚与被剖心无异,而全世界都目睹了这场处刑。
在允梦生被押解走后,应有路还站在殿门侧,没听从军医焦急地让他快去修养的嘱咐,他的目光回顾着里间,问向虞守陇:”
那把枪””
你现在不该问我这个。”
虞守陇神色严峻地说。
“我不问这个,我要问什么?”
应有路狐疑地折起眉,语气淡薄地好似即刻要散掉。
“那些人可能还活着。”
虞守陇刚说完,面前这个又是折眉怀疑又是淡语薄气的的人就立刻消失得没影了。
只有军医在那追风之人背后疑惑地嘀咕:“我让他快去修养,可没说要这么快呀。”
“可能这位静夜指挥使比较惜命。”
军医的同事说。
这时旁边忽然有人问了个问题,他们凭声就认出了是虞统领,虞守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