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咬了下唇，没有多少迟疑，抬脸目光淡然：&ldo;你一次十分钟就够了吧？&rdo;

&ldo;小婊子，学什么不好，就学了展意毒舌&rdo;，杰克探进少年衣服里的手狠掐着柔嫩处，&ldo;说起来，总该学过怎么舔吧？&rdo;

程零羽没理这荤话，头略歪目光越过障碍看着床上昏迷的展意片刻：&ldo;要干到外屋干。

&rdo;

&ldo;在这里不是更刺激？&rdo;凑过去啃咬少年脖颈，感到自己喉咙一紧。

&ldo;出去。

&rdo;

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瞳孔黑得深不见底，像是一根狭长的刺，了无声息刺进脊骨。

杰克瞬间几乎想放弃了，拿手术刀的人对生死有种特别的敏感和预见。

但到外屋，少年轻声闭门后，自己动手脱掉衣服时，色欲立刻驱逐了恐惧。

这少年几乎是骨子里带种魔性，勾引人产生占有和摧毁的欲望。

杰克发觉自己不止想要抚摩，拥抱，性交，更想用手术刀延这些脉络肌肤纹理解剖下去，尝尝他血肉的味道。

他抱起程零羽放到长桌上，挤在他双腿间，单手解开裤子，另只手不住流连在腿根内侧，那里本该多是脂肪，但这少年连那处都结实坚韧，让他忍不住埋头，张嘴咬下去。

感到少年因为疼痛抖动，却没发出声音。

&ldo;你说展意没上过你？&rdo;杰克玩弄起少年未成熟的男器，&ldo;难道他性无能吗？&rdo;

&ldo;你最好少说废话&rdo;，程零羽仰躺着，心不在焉看着天花板，&ldo;趁他还没醒。

&rdo;

&ldo;就算醒了又怎么样？废了一条胳膊‐‐&rdo;

杰克突然感到空气停滞，有人贴在他背后，下巴就支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低声笑道：

&ldo;一根手指能动，就足够宰了你。

&rdo;

喉结上发冷，杰克用力收紧下巴去看‐‐手掌宽大，手背在流血，点滴针头大概是被硬扯下来的，重点是这只手以标准切割姿势，执着他用惯的那把手术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它锋利无比。

他不敢说话，瞪眼看着少年蓦然弹坐起身，手像进攻的蛇一般直戳他咽喉处。

&ldo;他死了谁给你动手术？&rdo;程零羽的手指，紧紧捏出纤细的刀锋。

展意不耐烦道：&ldo;我死不了。

&rdo;

杰克之前没见过，甚至没想过程零羽会有幼猫似的表情，茫然和柔软：

&ldo;你整条左臂都可能废掉。

&rdo;

&ldo;那就让它废了&rdo;，展意冷冷道，&ldo;也好过看见它就想起医疗费是你的屁股。

&rdo;

感到脖子上已有细小血流，杰克不得不颤颤巍巍喊道：&ldo;别真动手，展，这次我免费给你治疗，你知道，我并不是真的要动你的小婊……小情人。

&rdo;

直升机降落，程零羽拉开舱门时迎面剧烈的风笔直撩拨起头发，甩打在身后男人那张无表情的脸上。

展意拨弄开发丝，冷冷道：&ldo;男人留长发做什么？&rdo;

程零羽身手敏捷跳下飞机，回头一副颇为受伤的模样，嘴角上勾：&ldo;以前你喜欢抓着我头发，从后面干我。

&rdo;

正撑住舱门下飞机的银炼，手一滑差点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