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言欢说……男人的嘴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

这个言欢……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靳凉川用力按住眉心，无可奈何的开口，“只要你说，我都答应你，行了吧?”

“真的?”

顾南北吸了吸鼻子，巴巴的看着他，可能是因为刚刚才哭过，她的眼睛看起来又水又灵。

真的是，让人想再揉一遍。

靳凉川喉结滑了一下，默默移开目光，点头，“真的。”

“……”

顾南北想了一下，立刻道，“你跟我签字离婚。”

靳凉川眸子一沉，直接拒绝，“没得商量！”

顾南北巴眨一下，眼圈瞬间就红了，“那你还说我想怎么样都行！”

“……”

靳凉川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忍着耐心，“除了这个，别的我都能答应，只要别太过分。”

顾南北顿住，“那就……替我收养顾宝宝，就当他是你亲生的，行吗?”

靳凉川:“……”

什么叫做，就当是他亲生的?

就真的看不出顾宝宝和他到底有多像吗?

靳凉川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别有深意，他真的是很佩服，就这个智商，她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见他不说话，顾南北咬住下唇，“你又不肯?靳凉川你就是混蛋，这也不答应，那也不行，你就是在骗我，就是在敷衍我！”

“……”

靳凉川扯起嘴角，“我没说不答应你。”

“你答应了?”

“嗯。”

顾南北这才笑起来，一时间，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却又在笑，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好了，别哭了。”

靳凉川抬手，替她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语气生硬，“你这个样子要是让外公看见，他肯定觉得是我欺负了你，到时候，我可不敢给你养顾宝宝了。”

“……”

他的嗓音本来就低沉悦耳，像是香醇的酒一样。

顾南北脸微烫，怔怔的看着靳凉川。

在她的印象里，他向来冷清，不怎么喜欢说话，平时就冷得让人害怕，可却不知道，他竟然还能这么温柔。

可这么温柔的他，难道是对着宋暖玉才有吗?

想到昨晚酒会上发生的事，想起他对待宋暖玉的态度，顾南北又忍不住纠结起来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