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72倍。

&rdo;教授机械地纠正。

&ldo;缩小、从龙场里运走，然后显然是卖了。

您是学者，可您不但协助这一行动，不仅给罪犯提供药剂，而且竭力干扰侦查，甚至销毁了罪证。

&rdo;

&ldo;难道您指望我用忏悔的泪水来迎接您?&rdo;教授吸完一支烟，把燃烧的烟头扔到栏杆外。

&ldo;希望你们楼下不是汽油库。

&rdo;柯拉说。

&ldo;不是，&rdo;教授认真地回答，&ldo;那儿从前是花坛。

&rdo;

&ldo;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缺钱吗?&rdo;

&ldo;钱永远不够。

眼看着要盖新楼，可是不给拨款。

我向他们证明我的实验室给里昂多尔带来了可观的外汇收入，可他们不听‐‐大家都忙着在口号下偷偷瓜分仅有的财富和良心。

&rdo;

&ldo;就是说，您亲自组织的卖龙交易?您把它们卖到哪儿去了?&rdo;

&ldo;龙?交易?&rdo;教授突然大笑起来。

他笑的声音很大，非常用力，好像以前从来没有机会笑过。

&ldo;那您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干这种事?&rdo;

教授停止大笑，严肃地看着柯拉：&ldo;您不相信我，侦探，但我做这件事绝没有任何私心。

&rdo;

&ldo;大公无私不过是用实物交易取代了普通交易，&rdo;柯拉发明了一句格言，&ldo;它在您的语言中，大概是指什么?&rdo;

&ldo;我所说的一切。

&rdo;

&ldo;那请讲述一下，您是如何又是为什么活到了这一步。

根据谁的指派您偷走或是保证了偷龙，然后说出自己的同伙。

请注意，我们的谈话会被录下来，&rdo;柯拉指了指肩前别的胸针，&ldo;您的每一句话都将具有法律效力。

咱们开始?&rdo;

&ldo;我跟您没什么好说的。

&rdo;教授说。

看来，柯拉太急于求成了，他还没准备好认罪。

&ldo;尊敬的教授，抽这么多烟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