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苍苍，严敬理了理衣袖，走出了暗间。

“呵呵，这么多游戏公司汇聚一堂，唇枪舌剑，这样的‘大场面’可是好久没见到了啊。”

严敬似笑似叹，目光深处带起寒芒。

“多亏严老早有指示，不然今日我也有些棘手。”

古帘实诚说道。

这一次要不是严敬明确表态，让自己不用给那些游戏公司好脸色看，面对那两家的施威，他可能还真得让步。

只是......

“你是好奇，为什么要你严词拒绝企鹅易网独占出口时机的请求，平白得罪了两大游戏公司？”

似乎看出了古帘的疑惑，严敬微笑着问道。

“不敢！”

古帘低头否认，纵使知道严老心中自有一套算盘，也不是他能妄自揣测的。

“你啊你，在那些游戏公司面前的时候刚正不阿，怎么在我这个糟老头子面前，反倒有话不敢说了。”

严敬有些哭笑不得，指着古帘。

古帘心中苦笑，严敬在国家文化中心也是地位非凡，自己的前程也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哪敢随意逾越。

严敬笑骂，“幸好有我指点你一二，不然风云工作室给你创造的这么好一个机会，都要给你白白浪费了！”

古帘抬头，有些讶异，一直以来，纵使之前风云工作室卖了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但他依旧认为，这段时间的发展，多亏了游协之前的方便，怎么现在，反倒成对方给自己助力了。

“就你这心思，能明白到哪里去，一头雾水还差不多！”

严敬不客气地指责一句。

“你以为这一次这些游戏公司和风云工作室实打实的碰撞是巧合吗，一切，估计都是云枫那小子一手策划的！”

“这不可能！”

古帘骇然，下意识就否定了这种可能。

“不可能？那你想想，从cga典礼上云枫放出风云工作室要制作下一款游戏的消息后，为什么原本围绕彩虹岛的风波，反倒消弭的一干二净了？”

“这......”

“为什么一经放出招收外围人员的消息，一众游戏公司就像默契到家了一样，通通申请开发和风云工作室同类型的游戏？”

冷汗涔涔流下，古帘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您的意思是，这些信息，都是云枫刻意放出去，给那些游戏公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