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认为他和海伦生活得并不美满，但他从未提到过这方面的事，而我又不喜欢向人家打听问题。

记得在一个星期五的黄昏，他走出了我的房子，我刚从医院团来，看见他在诊察室里等我。

他在那里大约已有一刻钟了。

我一进屋，他看着我说道：

我已把海伦杀死了。

&ldo;好一阵子我不知该怎么办。

他如此冷淡干巴。

我说：

&lso;你是说‐‐你又做了另一个梦？&rso;他说：&lso;这次可不是梦。

是真的。

她被扼死了，正躺在那里。

是我扼死她的。

&rso;&ldo;然后他说‐‐十分冷淡而合乎情理：&lso;你最好同我一起回到房里去。

这样你可以从那里打电话给警察。

&rso;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又把车开了出来，我们就往这儿驶来。

房里安静、黑暗。

我们上了楼，到卧室去‐‐&rdo;

格温达打断他的话说：&ldo;卧室？&rdo;她的声音显得十分惊讶。

甘尼迪医生好象有点诧异。

&ldo;是的，对的，事情就发生在那里。

嗯，当然，当我们到那里时‐‐竟是什么也没有！

床上并没躺有女尸。

没有什么东西被弄乱一连床单也没动过。

整个事件纯粹是幻觉。

&rdo;

&ldo;可是我父亲说什么？&rdo;

&ldo;哦，当然，他坚持他的说法。

你知道，他真的相信。

我说服他服了镇静剂并扶他到化妆室床上睡下。

尔后我仔细地查看了四周，在客厅里的废纸篓里发现了海伦留下的一张弄皱了的字条，字迹相当清楚。

她在上面写了一些这样的话：&lso;再见了。

我很抱歉‐‐我们的结婚从开始就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