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原来不是说过，没有黑子搞不定的女孩……&rdo;

我点点头。

&ldo;那萧蕾算什么？&rdo;她问。

我又摇了摇头，&ldo;在萧蕾之前，黑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失败过，但大多数是他自己耐心不够或是在中途遇到了更感兴趣的目标，像这种二话不说，跟他主动分手的女孩，萧蕾算是第一个。

&rdo;

&ldo;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是物质的，还是……不物质的？&rdo;寻露措辞艰难地问道。

&ldo;他都喜欢，他从不挑剔这些。

&rdo;

&ldo;因为不在乎？&rdo;

&ldo;是根本不在乎。

只要是他能轻易搞定的，他都不在乎，他喜欢的是搞不定的。

&rdo;

&ldo;你不是说过，没有人是他搞不定的，因为没有人能完全摆脱掉虚荣心吗？&rdo;

&ldo;他搞不定的当然有啊。

比如萧蕾，比如……你……&rdo;

&ldo;为什么会这么觉得？&rdo;寻露瞥了下眉毛，吃惊地问。

&ldo;因为看不透，或者给不了。

他原来说过：&lso;同那些能轻易被看透心思的女孩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只要她们的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们想要什么。

&rso;

我还傻傻地追问：&lso;有了这种程度的默契，又有什么不好？&rso;

你猜他怎么说，这小丫挺的用一种特伤感的眼神看了我很久，最后很奇怪地说：

&lso;林秋，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是默契？打个比方，比如你很喜欢玩一个游戏，但是那游戏你从开始玩的时候就知道怎样通关，你还会每天玩吗？每天对着电视屏幕，按照固定的程序，固定的步骤，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玩下去？那他妈不跟二傻子一样吗？&rso;&rdo;

&ldo;现在你知道他喜欢什么了吗？&rdo;我问。

寻露依旧一脸雾水，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性格的人。

&ldo;有的人喜欢的是淡淡的，确定的幸福；而有的人，喜欢的恰恰是动荡不安……&rdo;

&ldo;我觉得不一定哦。

&rdo;寻露反驳道，&ldo;在爱情里，他喜欢的也许并不是任何一个女孩，而是那个永远不会被喜欢的自己。

&rdo;

她的语调总是那么感伤，尤其在这个大雪倾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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