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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
&rdo;萨格登说,点着头。
&ldo;而如果是这样的话,&rdo;哈里&iddot;李说,&ldo;那么就是这所房子里的什么人杀了他……可会是哪个该死的干的呢?不能想像会是佣人们。
特雷西利安从一九〇一年起就在这儿了。
那个弱智的男仆?他这辈子也不会干这种事的。
霍伯里,啊,他是一个无耻的家伙,可特雷西利安告诉我他那时候出去了。
那么你们的结论是什么呢?不算斯蒂芬&iddot;法尔的话‐‐他干吗要不远万里地从南非跑来,就为谋杀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吗?那就只剩下这个家里的人了。
就我而言,我想不出是谁干的。
艾尔弗雷德?他非常祟拜父亲。
乔治?他根本就没脑子。
戴维?戴维一直是个生活在梦幻世界里的人,连看见自己的手指头流血他都会晕倒的。
太太们?女人不会那么冷血地割断一个人的喉咙。
那么是谁干的呢?如果我知道就好了,可这事儿也太令人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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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逊上校清了清嗓子‐‐一个官气十足的习惯‐‐说:
&ldo;你今晚最后一次见到你父亲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在下午茶之后。
他刚和艾尔弗雷德吵了一架‐‐为了鄙人。
这老头就没有安宁的时候,他总是想挑起事端。
在我看来,这正是他对别人隐瞒我到来的原因。
想在我意外地到来时引起骚乱!
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谈起修改遗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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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轻轻地动了一下。
他低声说:
&ldo;那么你父亲提起他的遗嘱了?&rdo;
&ldo;是的‐‐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就想像一只猫一样看着我们的反应如何。
他只是告诉那个律师圣诞节之后来和他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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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问道:
&ldo;他考虑要做什么改动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