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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们这些畜生,狗操出来的杂种,看什么看,我要咬烂你们的舌头,戳瞎你们的眼睛,哈哈哈哈。
&rdo;
&ldo;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
她杀了自己的妹妹,呸,贱人!
&rdo;
青年抬手捂住她的嘴,他感觉到少女试图咬他,他对着少女低吟道。
&ldo;汝等百鬼,当为吾现行。
&rdo;
他不停重复这句话,少女拼命扭动身体,被钉住的手掌用力向外扯,妄图脱离钉子的束缚。
她哀叫着,带着哭腔。
蓝蓉被人扶起,她注视着青年,他的肩膀在渗血,被他制住的少女在墙壁上留下痛苦挣扎的痕迹,她用脚后跟撞着墙,未被钉住的手不停拍打墙壁,指甲深陷其中,胡乱挣扎着拔出时,好几枚都断裂外翻。
&ldo;小蓉,你还是先回去吧。
&rdo;村长劝说她,蓝蓉定神站在围观的众人中间,她想看下去。
阿强退回到人群里,众人噤声,牢牢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正是正午,照进屋子里的阳光绚烂,可仍旧无法挥散屋里的压抑与惧意。
青年与少女对峙着,少女没被钉住的手缓缓抬起,她忽然一脚踹开青年,手指猛地戳进自己的右眼中,鲜血喷溅而出,洒到青年早已被汗湿的衬衣上。
&ldo;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rdo;少女诡异地尖笑,她曲起还陷在眼眶里的手指,将右眼珠活生生地扯出,人群里已有人不愿再看,甚至还有人已经呕吐。
&ldo;你休想。
&rdo;少女对着青年吐出一口含血的口水。
言罢,便张口嘴将那粒还略微留有一抹惨白的眼珠吞进嘴里,她嚼了两口,张口嘴给青年看那眼珠的残迹。
纵声狂笑。
&ldo;悉命不尊者,无常,&rdo;青年仍未放弃,他回到少女面前,单手遮住她的脸,&ldo;为……&rdo;
&ldo;啊!
!
!
!
不许碰我的女儿!
!
&rdo;
谁也不知道白露的母亲何时回到了家里,青年还未来得及将那最后一个字说出,便被冲出人群的她手中的木棍狠击了头部,昏厥过去。
少女那空洞的流着血的眼眶伴着她嘴角的诡笑溜进了他的脑海中。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