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和我开玩笑吧?&rdo;巴里说到，又开始搜寻。

&ldo;他们在哪呢?&rdo;我问。

&ldo;记录结束。

&rdo;电脑再次重复道。

巴里又敲了一遍键盘。

&ldo;记录结束。

&rdo;

&ldo;这是怎么回事?&rdo;巴里说道，他的手指甚至飞得更快了。

&ldo;全部──系统──查询……&rdo;

&ldo;巴里，到底怎么了?&rdo;

&ldo;查询出现错误，您要查询的客户名称不在系统内。

&rdo;模拟女性的机械声音再次发出提示。

我盯着空空的屏幕，巴里低头盯着键盘。

&ldo;他们不在了，&rdo;巴里说，&ldo;温德尔不在系统里了。

&rdo;

&ldo;你在说什么呢?它怎么会消失呢?&rdo;

&ldo;不在系统里。

&rdo;

&ldo;可能是有人忘记输入系统了。

&rdo;

&ldo;已经输入了。

我填游说表的时候还查过呢。

&rdo;

&ldo;如果是消失了……&rdo;

&ldo;有人调出去了……或者把文件删除了。

&rdo;巴里说，&ldo;我查了温得尔项目每个字的书写……我看了整个数据库。

现在看起来，好像他们从来都没做过客户一样。

&rdo;

&ldo;早上好……&rdo;一个身着一套昂贵的细条纹西服的矮个子男人走进巴里的办公室时向薇儿打了个招呼。

她看着我。

人们开始来上班了。

&ldo;哈里斯，我们在这里越久……&rdo;

&ldo;我知道了。

&rdo;我对薇儿说，但眼睛仍停留在巴里身上。

&ldo;硬拷贝呢?还有其他可以表明巴斯特纳和温得尔合作的东西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