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他七搞八搞把孩子搞掉了，推他的手说：&ldo;不要，不要，别把孩子---&rdo;

&ldo;不要紧的，我慢慢来，先试几次，如果没事再接着来----&rdo;他伏下身，衔住她的辱头，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很满意于这个效果，继续吮她的辱头，一只手潜行到她两腿间，上下摩挲，她觉得隐藏在她体内的欲望在外来势力的挑动下，正在积极搞政变，宣传机构也配合着哼哼叽叽造声势，迫切希望外来势力派兵进入内部促成这场暴动。

当他的手指钻进去的时候，她长吁一口气，仿佛&ldo;苦迭打&rdo;实现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ldo;苦迭打&rdo;很快就实现了，她感到一阵收缩由那个隐秘处升起，直奔小腹，一种令她骨头发苏的感觉漫向全身。

但她还没尽情享受那久违的快感，就觉得肚子绷紧了，铁桶一样，硬绑绑的，沉重地压着她，小腹那里纠结地痛。

她吓坏了，捂着肚子连声问：&ldo;宝宝，宝宝，怎么啦？你不喜欢？妈妈不来了，妈妈不来了，你别这样，别吓妈妈呀----&rdo;

卓越也楞在那里，问：&ldo;怎么啦？&rdo;

她也不知道怎么啦，只知道整个肚子硬绑绑的，好像孩子石化了一样。

艾米：至死不渝（94）2008-02-2204:30:54

卓越还想继续，但石燕不肯了，请求说：&ldo;我们别来了吧，孩子不喜欢---&rdo;

&ldo;它懂什么？它现在连呼吸都不会，哪里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rdo;

&ldo;它知道的，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你凶它，它就不听你的，我跟它讲道理，它就听---&rdo;

&ldo;那是巧合，懂不懂？它那都是无意识的生理运动，是你在那里左一解释，右一解释，搞得煞有介事的---&rdo;

他起了身，又像上次那样把她往床边拉，但她坚决不肯：&ldo;我说了今天别来了，你怎么听不见？你说了不强迫我的，你又在强迫，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别为了一时的享乐害了孩子---&rdo;

他抱怨说：&ldo;你刚才想要高cháo的时候，怎么没担心享乐害了孩子？等你自己高cháo过了，大道理都出来了---&rdo;

她死也不肯，他气呼呼地躺到床上，别过身不理她。

她捧着肚子躺在那里，在心里对孩子说：&ldo;宝宝，你要是没事，就躺下睡觉吧!你要是没事，就轻轻动一动吧。

你别这样啊，别吓妈妈呀!&rdo;

她感觉孩子似乎躺下了，肚子没刚才那么硬了，但她的下腹仍然纠结地痛。

她去了趟洗手间，用卫生纸擦了擦下面，看到带血的分泌物，越发慌了，连忙回到卧室，边穿衣服边对卓越说：&ldo;我下面在出血，你送我去医院吧，我怕孩子会出事----&rdo;

他不耐烦地说：&ldo;我现在怎么好去医院？&rdo;

&ldo;你怎么不好去？&rdo;

他掀开被子，指着自己乌红绷硬的地方：&ldo;我这个样子，怎么好去？等会又要痛起来。

还是你来帮我，把这事解决了再去吧，快得很，就几下---&rdo;

她烦了：&ldo;到底是你那事重要，还是孩子的命重要？&rdo;

&ldo;物竞天演适者生存，刘医生说了，要流掉的孩子就是该流掉的---&rdo;

&ldo;她的话就是圣旨？&rdo;

&ldo;你就是喜欢大惊小怪，上次那事不是吗？兴师动众的，把你们一栋楼的人都惊动了，还深更半夜把我叫去，结果怎么样呢？还不是自己吓自己，给别人看笑话？&rdo;

她不再跟他罗嗦，自己拿了小包，往门外走，以为他会追上来，但一直走到一楼了，他也没追来。

她只好到门房去打电话，但不知道该给谁打，想打给姚小萍，又太晚了，他们肯定睡觉了，即便没睡也不能用自行车送她上医院。

她央求门房说：&ldo;师傅，我现在肚子很痛，我怕孩子出事，急着去医院，您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叫辆出租？我付钱你---&rdo;

门房为难地说：&ldo;这时到哪里去叫出租？看在校门那里能不能拦到车，又是元旦---你不是楼上卓老师家里的吗？卓老师他不是有摩托的吗？&rdo;

她哭了起来，撒谎说卓老师不在家，门房见她哭得可怜，说：&ldo;那我骑车到校门那里去叫出租，不过拦不拦得到车我不敢保证----&rdo;

她感激涕零，连声谢谢，当即就给了门房二十块钱。

门房骑车走了之后，她觉得腹痛得更厉害了，急忙躺到门房那个又小又脏的床上，自己轻轻抚摸肚子，做深呼吸，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但总比干躺在那里着急好。

过了一会，她听到有人在外面按喇叭，急忙起床走到楼外去，见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前，司机看见她出来，大声问：&ldo;是不是你叫车？&rdo;她点点头，走到车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