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快请进，我就是梁医生&rdo;中年女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终于来生意了，最近生意不好，看来学校抓学习抓得太紧了，孩子们都无暇谈恋爱了。

梁医生一把抓着女学生的手，生意来了，可不能跑了，听说街角又开了一家。

&ldo;是来打胎的吧?几个月了?&rdo;看得出来这个女学生是第一次，手冰凉，&ldo;不用怕，很容易的，快的话不用半个小时就可以出来。

&rdo;

&ldo;多少钱?&rdo;女学生心里开始安慰一点，半小时什么都过去了，真好。

&ldo;不贵，我这里对你们学生可以打八折，这样好了，你给八百块，包给你弄干净了，不留一点后患。

另外，还送你三天的消炎药。

&rdo;

&ldo;八百?&rdo;女学生惊呼，口袋里他和男朋友的零用钱凑起来刚好伍佰元。

&ldo;八百不贵了，现在什么都涨价，你去大医院光手术费就是一千二，还不包括药钱呢。

&ldo;梁医生极力游说。

&ldo;可是，可是我只有伍佰元，&ldo;女学生掏出被揉得皱皱巴巴的五张红色钞票，&rdo;能不能便宜一点，我不要消炎药了。

&ldo;

梁医生犹豫半天，五百总好过没有生意，如果大小合适的话，说不定还能寻个买主，卖个好价钱。

&ldo;好吧，我看你也可怜，我就做做好事吧，你先进去，我检查一下。

&ldo;梁医生拉开了身后的布帘，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飘了出来。

女学生战战兢兢地爬上了锈迹斑斑的手术床，身下薄薄的床单上铺着一张简易的一次性纸垫，这就算是消过毒了。

解开衣服，梁医生的手在肚子上一阵摸索，末了问&ldo;多久没有来那个了?&ldo;

&ldo;八个多月吧&ldo;

梁医生面露喜色，说了句，&ldo;你等一下，我去准备工具。

&ldo;出了诊所的门，拐进墙角的位置，兴奋地拨通了电话。

&ldo;喂，我是梁医生，现在有货，活的，要吗?&ldo;

&ldo;嗯，要，多少钱?&rdo;巫玛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ldo;一口价八万八。

&ldo;梁医生压低了兴奋的声音。

&ldo;怎么又涨了，不是八万的吗?&ldo;巫玛在电话那端抱怨。

&ldo;现在物价飞涨，我这适当地提提价也合情合理，你不要我寻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