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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谢过来一趟,搅得白殊又清醒地看了好几集,最后才在剧情的催眠下睡过去。
上没多大差别,嘉禧帝只问了句:“平王只是给青莱两州的犯事官员牵线当靠山,没做其他吧?”
曹御史小心谨慎地道:“依臣所见的证据,当是如此。”
嘉禧帝点下头,又问他是否见到谢与白殊如何相处。
听完回禀,略有些惊讶:“他们住一处,还共案用膳,不分餐?”
曹御史回道:“那一晚的祭礼上,臣所见便是如此。”
嘉禧帝露出个嘲讽的笑,低声嘀咕:“太子居然这么怕白三郎给他下毒,不仅得时时盯着,连食物都要同吃。
这白三郎也是不行,明明有朕给他撑腰,竟还被太子拿捏得死死的,也不晓得闹点事。”
曹御史一愣。
嘉禧帝那话说得很轻,即使他注意力全在天子身上,也只隐约听见一些。
嘉禧帝没再多说,将人挥退下去。
曹御史告退出殿,一边往宫门走一边暗自疑惑太子是为防毒?可感觉不像啊,若真要防着人,直接把楚溪侯关在营内不是更好?但他很快便压下心思。
圣上近几年越来越刚愎自用,认定的事情几乎听不进旁人的劝。
而且……曹御史想到疫病的凶险,以及跟着他下村子治疫的大夫们的议论,再对比平王所为,不由得暗自叹口气。
太子之才先前一直不显,但经过治疫一事,别说尊奉“民贵君轻”
的那一派士子,便是自认久经官场的他,此时心中也忍不住有所偏颇。
毕竟,哪个能臣会不想侍奉明主,在史上留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