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为什么没法交代？&rdo;程穆心里一沉，&ldo;他们做了对公司不利的事情，我爸怎么可能还护着他们？&rdo;

程简霖看了他一眼，语气有点奇怪：&ldo;你最近不是在查以前的记录吗？你爸护着他们的时候还少了？以前有过比这个更严重的情况，你爸也没赶他们走。

而且，你去问唐谡也该知道，你爸在最初让他们进公司的时候就说过，只要他在，就永远不会赶他们走。

&rdo;

程穆盯着程简霖：&ldo;为什么？穆家兄弟贪得无厌，根本就没为公司打算过，也从没拿我们当过亲人，我爸为什么要对他们那么好？我想知道原因。

&rdo;

程简霖犹豫了一下：&ldo;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rdo;

&ldo;事情到了这一步，再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我一定要知道。

&rdo;程穆坚定地道。

程简霖把视线落在窗外，定定地看了很久，才低声道：&ldo;你妈当初，不是自愿嫁给你爸的。

&rdo;

&ldo;什么？&rdo;程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简霖收回视线，看着程穆，眼神复杂难辨：&ldo;你妈是因为怀了你，才不得不嫁给你爸的。

&rdo;

他闭上眼睛，两手撑在额前，很累的样子：&ldo;当年，你妈来我们老家附近游玩，不小心出了车祸，导致短暂性失忆，又丢了随身物品，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她暂时借住在我们家，对我们也很感激，但是并没有别的意思。

有一天晚上，她和你爸喝了酒……后来，你妈怀孕了，只好嫁给你爸。

&rdo;

程穆用尽全力撑着椅子的扶手，不让自己颤抖得太明显。

所以，这就是穆凝珊一直不喜欢他的原因吗？

&ldo;所以，是……酒后乱性？&rdo;程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镇定一点。

&ldo;不是。

&rdo;程简霖这次连眼睛都捂上了，&ldo;酒里加了东西……可是，他是我亲弟弟，这话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rdo;

程穆脑子里&ldo;嗡嗡&rdo;乱响，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可是，有些碎片信息还是不断地在脑海中闪过。

老程相貌的确很普通，穆凝珊长得又太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