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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讥笑当局者道:南北夹攻之议,已经谈了三年多。
他们这些人连女真在辽的东、南、西、北的方向还弄不清楚。
前两天蔡攸自以为是地说:&ldo;天祚帝逃往云中,正好擅入女真人的老窠,岂非自投罗网?&rdo;他当场纠正他,蔡攸恼羞成怒,说道,&ldo;自古以来,云中之地就是女真人的出没之所,史有明文。
你们画的地图,未与古本校正,弄出纰漏,哪里作得准?&rdo;
权贵们胃口似牛,目光似豆,根本谈不到深谋远虑。
他举出一例道:&ldo;俺接伴金使往来,一直主张取道宁可纡远些,沿途更要防卫严密,不让金使觇知了直接的途径和我边防的虚实。
王黼知道后,反而嗔怪俺多事,说什么:&lso;同盟之邦,何得妄加猜忌,徒生嫌隙。
&rso;俺哪里听他的胡言乱语,这番带了金使来,仍走那条远路。
王黼打听确实,大发雷霆,对童贯说,&lso;马扩那小子,目空一切,胆敢违抗宰相指示。
如不念他接伴有功,即日撤了他接伴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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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的有理,俺就依你,说的无理,休想理睬你。
撒了俺的差使打什么紧!
&rdo;马扩越说越气愤,&ldo;天下事总要有人管,你们大官儿不管,只好由我们底下人来管。
休说俺越俎代庖,总比让它自行糜烂的好。
终不成把大宋朝的天下断送在他们几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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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兄弟不要气恼,&rdo;刘锜慰劝道,&ldo;在朝诸贵只要天下人去忧天下人之忧,而他们自己是只想去乐他们之乐的。
你看王黼终日周旋在几个姬妾之间,哪有闲功夫去管到边疆之事?兄弟在东京住上三年,把棱角都磨平了,那时见怪不怪,自然心平气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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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他们不管闲事到底,倒也罢了。
&rdo;师师又深一层地剖析道,&ldo;只是他们自己不肯去忧天下人之忧,又不许天下人去忧天下之事。
有个名叫高阅的太学生说了句&lso;天下事由天下之人议之&rso;,就遭到他们陷害,这才是贻祸无穷呢!
宣赞不是说过,骑射作战是女真的固论孛极烈之长技,那么我家的固论孛极烈的长技,又是什么呢?这个四厢可知道得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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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单是刘锜,他们三个都是那么清楚我家的固论孛极烈们的长技的。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彼此揭露,互相补充,很快就勾划出一幅《宣和官场现形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