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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就能抹去他的污点了吗?&rdo;
莱姆什么都没说。
她摇摇头。
&ldo;莱姆,你要听我的解释吗?比如,拿出证据来,加上几滴试剂,再看看化验结果,是吗?我做不到。
我只知道,我现在感觉很恶心。
这影响到我对整个工作的看法。
&rdo;
他温和地说:&ldo;这肯定让人难以接受。
但是,无论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
重要的是,你是个好警察,如果你离开的话,更多的案子就没法结案了。
&rdo;
&ldo;只有全身心投入,我才能结案。
可我现在做不到。
有些东西已经消失了。
&rdo;她接着说,&ldo;普拉斯基进步很快,他比我刚开始为你工作那会儿棒多了。
&rdo;
&ldo;他的进步,是因为你教得好。
&rdo;
&ldo;别这么说。
&rdo;
&ldo;什么?&rdo;
&ldo;奉承我,说好听话。
我母亲过去就是这么对我父亲的。
你不想让我走,我明白,但是别跟我来这一套。
&rdo;
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他会尽一切可能来挽留她。
经历了那次事故之后,莱姆多次想到过自杀。
尽管有几次差点就付诸实施,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艾米莉亚现在的想法无异于精神自杀。
他知道,如果她退出警队的话,那就等于扼杀了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