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行了，别废话。”

姜肆神情不耐，也没有和对方聊天的耐心，随即就拉着楚宥往外走。

出门前，他抬手指着对方，语气冷肃让人不寒而栗，“不要有下一次。”

唐晔耸了耸肩，很好说话地点了头，“今天我很抱歉。”

……

姜肆拉着楚宥走出办公室，一路走到电梯口都没有说话，郑旭见状也不语，只是沉默地跟在二人身后。

等到电梯下了顶楼，到了安静的地方，姜肆才放开了楚宥的手。

“我先离开一下。”

郑旭拍了拍楚宥的肩膀，很知趣地给明显有话说的二人留出了空间。

楚宥对于眼前的人其实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他却一句话都不说，等着对方先开口。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姜肆和他说话时语气全然没有了片刻前的冰冷，一下子放松了不少，甚至抬起手翻了翻他的领子，好像在检查有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没有。”

楚宥难得没有拨开他的手，反而配合地歪了歪脖子，“其实如果你再来晚一些，就能看到我对他动手了。”

姜肆试图憋笑，没憋住。

楚宥：“……”

“楚楚宝贝儿，你可打不过他。”

姜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不敢对你做什么了。”

完了忍不住啐一口，“这个色胚子，竟然敢打你的主意，老子改天一定要他好看。”

楚宥心里似懂非懂，但是装得完全不懂，“你和唐总关系很好？”

“不算好。”

姜肆说，“我和他……合作关系。”

“哦。”

楚宥点点头，“你也是公司股东？”

“……可以这样理解。”

“他的妹妹喜欢你吗？”

“谁？”

“没什么。”

楚宥摇了摇头，“刚才谢谢了。”

“不必客气。

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了。”

姜肆忽然抬脚靠近他一步，嘴角噙上了抹坏笑：“怎么样？要不要赶紧从了我？想要什么我应该也都能给你。”

楚宥淡定依旧：“这种话我已经听到不下三次了，你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

姜肆扬眉，语气坦然，“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所以我开玩笑的。”

“呵呵。”

“不过……”

姜肆仔细打量他，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柔和，忽然叹息着感慨，“你可真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