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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如实遵守最初的行动协议,不情不愿地把对佐伊的监视任务交给格雷厄姆&iddot;西摩。
西摩不顾律师的反对,把监视范围扩展到佐伊在《金融日报》办公室里的电话和电脑。
从截获的电话记录和电子通讯记录里,他们没有发现她有任何轻率之举或反悔的迹象,也没有与日内瓦全球视野投资公司董事长马丁&iddot;兰德斯曼秘密联系。
在海格特区安全屋里的最后一晚,佐伊似乎比以往更加专注。
如果她对接下来的行动感到恐惧,那她的确隐藏得很好。
她坚定地踏上加百列的&ldo;传送带&rdo;,最后一次在各个房间里穿梭、做汇报。
与前两天一样,她的训练在二楼书房里结束。
加百列关上灯,聚精会神地听她最后一次排练。
&ldo;好了。
&rdo;她说,&ldo;我花了多久?&rdo;
&ldo;两分十四秒。
&rdo;
&ldo;可以吗?&rdo;
&ldo;很好。
&rdo;
&ldo;你听到声音了吗?&rdo;
&ldo;什么都没听到。
&rdo;
&ldo;那结束了吗?&rdo;
&ldo;还没有。
&rdo;加百列重新打开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ldo;你现在改变主意还不晚,佐伊。
我们会想其他办法接近他。
而且我保证,我们没有人会因此看低你。
&rdo;
&ldo;没错,但我可能会看扁我自己。
&rdo;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ldo;你要知道我的性格,艾隆先生。
我一旦做了决定,就会坚持到底。
我从不反悔,我也不喜欢犯错。
&rdo;
&ldo;在这一点上,我们一样。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