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的是指纹鉴定之类的东西吧？&rdo;

&ldo;对。

&rdo;凯茨恢复了镇定。

瓦莱丽看上去比平时显得苍老，显然他情绪不佳。

凯茨站起身来，把刀子放回沙发垫子底下。

她碰碰瓦莱丽，可他却没什么反应。

她从厨房拿了瓶可乐，递过去：&ldo;这是你最喜欢喝的。

&rdo;

她边说边给他倒了一杯。

&ldo;你不是讨厌可乐吗？&rdo;瓦莱丽好像清醒了。

&ldo;不，我只是说它的味道像咳嗽糖浆。

我喜欢喝咳嗽糖浆。

&rdo;

瓦莱丽倒上饮料，他看上去闷闷不乐。

她坐到他脚边，靠在他腿边，白皙的脖颈窝在外面。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娓娓说道：&ldo;和戴比的那件事发生后，我受的打击很大……最让我难过的是，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

&rdo;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发间舞动，&ldo;我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些事情。

这就好像……&rdo;话到一半，他停住了，既而又道：&ldo;周五晚上，我拿不出不在场证明，所以你们还是可以怀疑是我杀了乔治&iddot;伯恩利。

那时杰夫和我正打算去南威尔士。

他打电话说，他的车出了毛病，可能要到10点才能来。

可后来，情况更糟，他直到半夜才到。

整个晚上都只有我一个人呆着，所以没有不在场证明。

&rdo;

&ldo;那么……比奇曼遇害的那天晚上呢？&rdo;

他叹了口气道：&ldo;我在希尔顿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人事经理会议。

&rdo;

&ldo;有证人吗？&rdo;

&ldo;很多。

他们会告诉你，我早早就上床了。

对了，比奇曼是什么时间死的？&rdo;

&ldo;凌晨两点。

&rdo;

&ldo;好，那个时候我完全可以在打牌，可是我却没去。

&rdo;

两人都沉默了，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