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流云大厦的顶端，有一间落地窗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从窗户外，能看到乾塘江滚滚的流水。

“咚咚咚。”

“进来。”

办公室里唯一坐着的男人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黑衣人，低沉道：“我让你的查的东西，查到了么？”

“回凌总，找是找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

“属下说不好，您要不自己看看？”

黑衣人有些惶恐地将手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男人。

男人摸了摸脸上的狰狞的刀疤，眉头一皱。

他立刻撕开了文件外的牛皮纸，取出了里面厚厚的一叠类似档案一样的东西。

档案的封面上，标着序号。

男人翻页，但他的脸色却是愈发阴沉。

黑衣人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忽然，男人抬起头，低声问道：“王林，你跟着我凌寒风混，已经有多长时间？”

王林一愣，下意识回答：“回凌总，不算那十六年，也有快十年了，当年您还只有二十多岁。”

“是啊。

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凌寒风的语气苍凉，但他的眼中却是没有一丝回忆之色。

“我可曾有让你受过委屈？”

凌寒风又问。

王林立刻回答道：“没有，凌总待我不薄。”

“但你今天给我看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凌寒风的声音冷静又仿佛在忍耐。

王林身躯一颤，他竟是沉默了下来。

“砰！”

凌寒风冷哼一声，将手上的文件狠狠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