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丁一路上都在看着楚凌。

瞧见楚凌冷淡的目光，柯小丁忍不住问出这段时间一直没问出口的疑问：&ldo;楚总，您会弹琴的对吧？&rdo;

楚凌把目光转回来，转到柯小丁脸上。

柯小丁脸上的忐忑清晰可见。

楚凌说：&ldo;会。

&rdo;他淡淡地笑着，&ldo;我一岁多的时候，就收到一架钢琴，我舅舅亲自教会我弹。

&rdo;

果然是这样。

柯小丁说：&ldo;难怪您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点我。

&rdo;

楚凌说：&ldo;没什么。

&rdo;

柯小丁说：&ldo;那您为什么不弹了？&rdo;

楚凌一顿，缓声回答：&ldo;因为不能弹了。

&rdo;

柯小丁一愣。

楚凌把右手抬起来，当它定在半空中时，竟微微地发着抖。

那颤抖的幅度很小，并不影响平时的生活。

只是再也不适合弹钢琴。

柯小丁浑身僵住。

他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楚凌说：&ldo;所以你好好弹。

&rdo;他朝柯小丁笑了笑，仿佛并不介意那点儿陈年往事，&ldo;你很有天赋。

&rdo;

柯小丁说：&ldo;我会的。

&rdo;他认真保证，&ldo;我绝对不会丢楚总你的脸。

&rdo;

楚凌&ldo;嗯&rdo;了一声，没再说话。

夏子尧很快知道被顶替的消息。

也知道了是楚凌出的面。

徐晖脸色难看。

夏子尧叹着气说：&ldo;看来楚凌还是在意当初的事。

&rdo;

徐晖说：&ldo;我去找他！

&rdo;

那时候他只顾着关心夏子尧，没有及时去救楚凌。

等他们赶到医院时，楚凌已经被人接走了。

当时他和夏子尧都被报复了。

夏子尧接连失去了几个比赛的资格，他的事业也一败涂地，连夏子尧的学费都掏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