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塔说：&ldo;邓肯他们作为媒介人，每促成一对，就能得到很高的奖励。

军部对这种事乐见其成，但有时手段确实很偏激。

&rdo;

路卡问：&ldo;那这种信息素催化剂是怎么回事？&rdo;

&ldo;制造这种信息素催化剂的商家与军部也是合作关系，他们靠这个赚钱，据说给媒介人的提成也非常优厚。

&rdo;

&ldo;哦，难怪他们这么热心。

&rdo;路卡给自己扇着风，&ldo;其实有些人未必想要别人干涉自己的生活吧，他们自己就可以做得很好。

比如向导摩根，我们的手册上记载了很多他的事迹，那位将军一生都没有与某个哨兵绑定，但他同样强大，他曾经用精神领域逼退了帝国的一整支舰队。

&rdo;

&ldo;是的，摩根将军的事迹我们也有所耳闻。

&rdo;

&ldo;不过，与他盛名在外的功绩相反的是他的滥交记录，这些东西就比较隐晦了，我是在我们向导的一部《红宝书》中看到的，说他不招惹哨兵，但极度纵欲，最后死在了床上，当时有三个情人在陪他。

哎，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自由吧。

&rdo;

&ldo;……&rdo;艾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ldo;所以我想，可能精神领域太过强大也有副作用，比如欲求不满什么的。

&rdo;

艾塔笑了起来：&ldo;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好像一向都是哨兵比较控制不住自己。

在我们哨兵的《红宝书》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哨兵是兽性的，向导是理性的，我们终生都要追逐属于自己的理性，那是唯一可以弥补缺憾的办法。

&rdo;

路卡道：&ldo;你们也有《红宝书》？&rdo;

&ldo;是啊，我的导师说，手册那种东西都是糊弄人的。

&rdo;

&ldo;没错没错，我的导师也这么说。

&rdo;路卡伸手拍了下他的肩。

艾塔闻到了一股清淡却诱人的味道，看着这人略带稚气的侧脸和微红的眼角，他觉得嗓子有些发干：&ldo;路卡，我是个次席哨兵。

&rdo;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路卡没明白：&ldo;什么？&rdo;

远方的动静稍微分散了艾塔的注意力，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ldo;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rdo;

&ldo;等等。

&rdo;路卡抬手止住他的话，他心中突然咯噔一声，一阵乱七八糟的感觉袭来，一直在他的精神领域中严阵以待的路吉也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