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有。

&rdo;

&ldo;那就对了。

默存，家里的柠檬没了，你去菜市场买些来，顺便买点菜好做饭，我跟南南在这等你。

&rdo;

这是要支开学长吗？

程默存本来不愿意去，但是他一想到陆南烟还没吃过自己做的菜就妥协了，拎着菜篮子出了门，出门前抱了陆南烟一下。

顾教授看着小俩口腻歪的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陆南烟那时候的想法是还好没亲，要不然她得羞到晕过去。

顾教授看着程默存关上了门离开，就拉着陆南烟进了书房。

&ldo;默存这个小气鬼走了，我给你看点东西。

&rdo;

&ldo;伯母？&rdo;

顾教授从书柜最底下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本厚厚的册子。

&ldo;还好把他支走了，要不然肯定不让我给你看。

&rdo;

&ldo;这是？&rdo;

顾教授翻开册子，笑道：&ldo;这是默存小时候的照片。

&rdo;

她指着第一张。

&ldo;呐，这是默存两个月的时候拍的，头上的那个贴纸是他堂哥非给他贴上的哈哈哈哈。

&rdo;

陆南烟看着照片中的小婴儿，眼眸清亮，额头上贴着一个红色的苹果，很是可爱。

他被一个老太太抱着。

&ldo;哦，这个是他奶奶，他当时谁都不让抱，除了我跟他奶奶。

只不过老太太去的早，去的时候他只有五岁，虽然年纪小，但也已经知道事情了。

他没哭，就是扶灵上山的时候，拿着自己的攒了很久的硬币买了一大把那种透明糖纸的硬糖揣在兜里，然后在大人把他奶奶下葬的时候，问能不能放到墓里。

说他奶奶最喜欢这个糖了。

&rdo;

原来小时候的学长是这样的吗？

&ldo;呐，这张是他第一次拍那种照相馆的写真，那时候的小衣服有趣的不行。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