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荪：&ldo;我那时候小，不清楚我叔叔那些事情，是他收学生有问题惹出来的吧。

&rdo;

谈克沉默了下来。

隔了一会儿又说：&ldo;有个视频会议，过会儿再说好吗？&rdo;

卫生间外安静了，程梨才推门出来。

方荪倚靠在床头，有些闷闷不乐。

程梨看她一眼，没说话。

反而是方荪问她：&ldo;梨姐，你现在是单身吧？&rdo;

程梨睨她：&ldo;你想问什么？&rdo;

方荪说：&ldo;你谈恋爱的时候，和男朋友关系是什么样的？&rdo;

程梨又看了她一眼。

方荪补充：&ldo;我就是想问，是那种……亲密型的吗？&rdo;

程梨摇头，捏了下肩后那个纹身，否认：&ldo;不是。

&rdo;

方荪把倚靠着的那个抱枕抽出来，声音有些颓：&ldo;我男朋友也是对我很礼貌，特别像根木头。

&rdo;

程梨听着隔窗仍旧透进室内的风声，说的干脆利落：&ldo;你好像有误会。

我说不是，意思是不只亲密。

&rdo;

方荪：&ldo;……&rdo;

比亲密还甚？

见程梨瞥向窗帘，方荪又问：&ldo;那你们为什么……&rdo;

程梨语气冷了些，不欲多谈：&ldo;你问过界了。

&rdo;

方荪伸了下舌头，悻悻的：&ldo;哦。

&rdo;

一直到后半夜，程梨才迟迟入睡。

这一觉睡得短但还算安稳，第二天一早她拉开窗帘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有些暗沉，是裹挟着苍凉的浅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