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冬天，再去买匹布给他做新的吧，程未盯着那两套新衣服想。

摘回来的黄瓜程未选了一根嫩的用醋做成了酸，他吃得津津有味，一看顾息铓才嚼了两块就捂着嘴巴皱起了眉头。

&ldo;怎么?太酸了?&rdo;程未又吃了一片，虽然家里没有糖吃起来有点儿涩，但是他放的醋也不是太多。

&ldo;不是。

&rdo;顾息铓摇了摇头，他味觉的退化让他对味道并不敏感，但是刚刚他觉得自己的牙齿好像忽然有点儿软?

下午太阳没有这么烈的时候，程未头上顶着个草帽，又带了一竹筒水，就往地里去了。

一亩的旱地，除了种了一小半的应季蔬菜，另外一小半种了番薯，剩下的都是土豆。

程未盯着那茂盛的番薯苗，又看了看清理出来的一大把丝瓜苗，他忽然觉得是时候养点儿家禽或者家畜了。

&ldo;顾息铓，我们把这个抱回去。

&rdo;程未指了指堆在一边的废弃瓜苗和野草，他手上拎着一捆鲜嫩的番薯藤，怀里抱着一大把丝瓜苗。

顾息铓看了他一眼，让他把怀里的先放下来。

他把两根结实的丝瓜苗首尾相连，把一大把苗连同野草捆在一起，背在后背上。

&ldo;好了。

&rdo;

程未看着他抿了抿嘴，手上就只拎着那一小把番薯藤，在暮色四合里，晃悠晃悠的回家了。

半夜，程未被热得迷迷糊糊的醒来，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身旁顾息铓的额头，又发烧了。

他揉了揉眼睛下床点灯，把一旁备好的水盆端过来，打着呵欠把浸湿的帕子搭在顾息铓的额头上。

就在他习惯性的拧了另一张帕子，刚准备给他脖子擦擦汗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第9章

&ldo;啊!&rdo;程未被他吓了一大跳。

&ldo;顾息铓?你醒了?&rdo;程未缓了缓，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ldo;嗯。

&rdo;顾息铓哑哑的应了一声，他看着程未，松开了他的手腕。

&ldo;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来吧。

&rdo;程未困倦的打了个呵欠，爬上床翻到里侧，闭上了眼睛。

&ldo;我这几天都这样?&rdo;顾息铓坐起来把汗擦了，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凌晨三点。

&ldo;唔。

&rdo;程未把手搭在眼睛上，迷迷糊糊的说：&ldo;你去把灯吹了，眼睛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