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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该去和别人相聚了。
&rdo;我说。
&ldo;对,&rdo;亨利说,&ldo;是时候了。
&rdo;
他们默默地一直走到地铁,去和别的朋友相聚。
罗贝尔和拉福利争论激烈但不失礼貌,他们俩谁也没有提高嗓门,可谁都谴责对方是战争罪人。
拉福利声音悲切地作出了决定:&ldo;我们将不得不发起攻击。
&rdo;这并没有阻挡住罗贝尔,他仍然充满激情地筹备原定6月份举行的集会。
可与萨玛泽尔及亨利那席长谈后的一天晚上,他突然劈头问我:
&ldo;我组织这次集会到底有没有道理?&rdo;
我惊愕地打量了他一番:&ldo;您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rdo;他微微一笑:&ldo;请您回答我呀!
&rdo;
&ldo;您自己比我更清楚。
&rdo;
&ldo;永远也弄不清楚。
&rdo;
我仍然以困惑不解的目光审视着他:&ldo;放弃集会,这是否就意味着放弃革命解放联合会?&rdo;
&ldo;当然。
&rdo;
&ldo;您与拉福利争辩之后,曾反复向我解释您为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步。
现在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新的问题?&rdo;
&ldo;什么也没有发生。
&rdo;罗贝尔回答道。
&ldo;那么,您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您再也不相信有可能迫使共产党人同意?&rdo;
&ldo;当然相信。
若取得成功,他们有可能不拆桥。
&rdo;罗贝尔一时打住了话头,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ldo;我是就全局考虑这个问题。
&rdo;
&ldo;就运动这个全局?&rdo;
&ldo;对。
这个社会主义的欧洲,我有时不禁自问,是不是一种空想。
不过,任何没有实现的思想都很像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