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说：&ldo;不怕，如果总理的批示下来了。

你还担心谁敢难为你吗？&rdo;

大栅栏有一个芳华照相馆。

这里有一个摄影师叫杨鹤，在附近小有名气。

今天他正在和往常一样给顾客拍照。

天下着雨，所以来照相的顾客很少，目前只有一个老太太。

杨鹤装上照相底片，然后钻进照相机后面的黑绒布里慢慢对焦距。

他对着对着愣住了。

刚才他明明让一个老太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现在一调焦距，怎么成了一个年轻女人了？他从照相机后面钻出来，又是一愣，面前的椅子是空的。

他连忙转过头，看见那个女人站在他的背后。

&ldo;你&rdo;

&ldo;我来给你送钱。

&rdo;

&ldo;送钱？&rdo;

钟毓华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个半张票子递给他。

杨鹤看了看那张票子，从自己的一个底片盒里也拿出半张票子，对接在一起。

两个人都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杨鹤低声说：&ldo;我们去暗房谈吧。

&rdo;

杨鹤把中岛芳子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

杨鹤问她：&ldo;你就是燕子啊，这张票子本来三年前就该对接上啊。

&rdo;

中岛芳子微笑道：&ldo;那是因为时机不到啊。

&rdo;

杨鹤奇怪：&ldo;什么意思？&rdo;

&ldo;那个时候，我找你没有用处啊。

再说，我们不见面不是也配合过了吗？&rdo;

杨鹤对她神神鬼鬼的作风很不以为然：&ldo;哼哼，那么你现在有什么公干？&rdo;

&ldo;跟你做一桩生意。

&rdo;

&ldo;生意？&rdo;

&ldo;对，我们互惠的生意。

&rdo;

杨鹤看着中岛芳子神秘的表情不动声色，他素来对日本人留有戒心：&ldo;你说。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