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莫怀舟带着他回去，这才慢慢放开了卫书。

&ldo;怎么了?&rdo;莫怀舟低头细细查看着卫书，问道：&ldo;是不是饿了?&rdo;

狗蛋刚要跳过来和卫书亲近亲近，就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一个急转弯又拐到了角落里躲了起来。

&ldo;我不饿。

&rdo;卫书眼睛都不敢看莫怀舟，低着头讷讷地说道：&ldo;大师兄，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rdo;

莫怀舟态度倒是很好，乖乖地点点头，帮卫书整理了一下衣服，道：&ldo;好，你要说什么?&rdo;

卫书抬头看他，斟酌了一下才说道：&ldo;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出门了，你就留在这里，我可以……&rdo;

&ldo;你要做什么?&rdo;莫怀舟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也冷了下来，&ldo;我为什么不跟你一起?&rdo;

卫书看着莫怀舟阴沉的脸色，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莫怀舟看着卫书陌生的眼神，心里突然一阵抽痛，疼得他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这才慢慢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摸摸卫书的脸，又俯身贴着他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卫书脸上，轻声说道：&ldo;对不起，别害怕。

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一刻也离不开你。

&rdo;

卫书鼻子里嗅到莫怀舟身上熟悉的气息，稍微安心了些，吸了吸鼻子，像小狗一样在莫怀舟的脸上蹭来蹭去，伸手抱住莫怀舟的腰身，委屈地说道：&ldo;我这么喜欢你，你不许凶我。

&rdo;

&ldo;嗯。

&rdo;莫怀舟低低地应了一声。

&ldo;你还是镜月仙君的时候就总喜欢凶我，那时候我……&rdo;

&ldo;你喜欢镜月仙君还是喜欢我?&rdo;莫怀舟突然打断了卫书。

卫书怔了一下，想了想说道：&ldo;喜欢你。

&rdo;

莫怀舟的表情这才又柔和下来，看着卫书的眼神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ldo;仙君总是凶我，他嫌我笨手笨脚总是做错事。

&rdo;卫书抱怨道：&ldo;可是我要是不做错，他就更不会看我一眼了，为了能让仙君多注意我一点，我不知挨了多少罚。

&rdo;

莫怀舟听着卫书回忆从前，一颗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恨不得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怎么就在千百年前这么被人轻贱。

&ldo;我喜欢你喜欢得很辛苦，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

&rdo;卫书抱怨过之后又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莫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