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可是实情。

玉莲好似还想说什么，结果欲言又止。

似乎也有所觉悟，只要自己不说，让牡丹去说就无所谓了。

&ldo;刘云樵是金吾卫的衙役，经常来我们胡玉楼。

可能不是他自己的银子，不知有什么好运道而来的银子。

否则不可能经常来‐‐&rdo;

&ldo;……&rdo;

&ldo;这胡玉楼，和另一个妓院&lso;风雅楼&rso;是连栋的，里头其实都相同。

不过，各有各的入口。

到风雅楼的客人，找的对象是大唐女子；胡玉楼的客人，则是来找我们这般的胡人。

不过，生意繁忙时，也会相互调度，表面上，大致如此。

&rdo;

牡丹盯着空海说道。

&ldo;刘云樵最初是风雅楼的客人，是丽香的熟客。

&rdo;

&ldo;然后‐‐&rdo;

&ldo;有段时间，刘云樵突然不来了。

&rdo;

&ldo;床头金尽？&rdo;逸势说道。

&ldo;好像并非如此。

后来，大概又筹措到钱，去年底又开始来，有一次碰巧丽香姐有别的客人，刘云樵就找玉莲姐。

&rdo;

牡丹的口气宛如已跟空海两人很熟悉一般。

&ldo;从那以后，刘云樵好像很中意玉莲姐，从此就只找玉莲姐‐‐&rdo;

&ldo;所以，丽香‐‐&rdo;逸势说道。

&ldo;光是如此，也不能确认就是丽香所为啊！

&rdo;空海说道。

&ldo;不过，方才不也提到吗？有熟识的方士或道士‐‐&rdo;

&ldo;丽香有吗？&rdo;

&ldo;有！

&rdo;

&ldo;唔。

&rdo;

&ldo;必定是那方士或道士，教她什么恶毒的符咒，才让玉莲姐变成这般模样。

&rdo;

&ldo;倒也未必。

&rdo;

&ldo;嗯？&rdo;

&ldo;即使不使咒，若有特别恶念的人，仅是念力，就可致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