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雇我的那个人决定，让你自己选择毁容的方式。

&rdo;

多米妮克又含糊不清地尖叫起来，发了疯似的摇着头。

她看了那些被强酸、榔头以及其他令人恐惧的工具毁了容的照片之后，她的眼泪簌簌往下落。

&ldo;多米妮克&iddot;富尼耶小姐，你要接受这个现实。

毫无疑问，你的容貌让你过上了好日子，但好景不长了。

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怪物。

你只有乖乖地躲起来，因为你已经没有脸面对世人了。

下面，我将撕掉你嘴上的胶带，请选择‐‐&rdo;

哈瓦斯刚撕开胶带，多米妮克就开始和他讨价还价。

&ldo;求求你，&rdo;她说，&ldo;别伤害我。

我有钱。

我给你钱。

我手下还有漂亮姑娘。

好多漂亮姑娘。

我都可以给你。

&rdo;

此时哈瓦斯再也不觉得她风情万种了。

&ldo;我知道你喜欢我。

刚才在路上帮你修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我也喜欢你。

你要我，我给你。

&rdo;

&ldo;我不想要你。

&rdo;他说，&ldo;我要替那个男的报仇。

你想要除掉他。

&rdo;

&ldo;我没有想要除掉谁！

&rdo;

哈瓦斯笑了。

&ldo;不是吧，也许你不是直接去杀他，但你利用他对你的信任，在他身边安插了杀手。

&rdo;

多米妮克脸上闪过若有所悟的神色，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哈瓦斯捕捉到了。

这是一种微表情，数年前参加特工训练时，他们曾教过他如何识别这些微表情并理解背后的含义。

&ldo;你知道我在说谁，对吧？&rdo;

&ldo;不，我不知道。

&rdo;她回答道，但脸上的表情泄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ldo;小姐，我约了人在尼斯吃饭，然后还要飞回巴黎呢。

你快选吧，否则我就替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