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动了动脚步，缓缓逼近：&ldo;你想留下吗?&rdo;

托尼喉结滚动了一下：&ldo;……我……&rdo;

莫里亚蒂抬起右手，撑在了他的耳边：&ldo;你想留下吗?&rdo;

&ldo;……我只是觉得我可能有这个义务……毕竟我曾经可能是个英雄，而你是个犯罪者……我和这个世界目前的唯一交集就是你，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场景也是你……&rdo;托尼的声音越来越艰涩。

他顿了几秒，终于还是说道：&ldo;……我觉得我应该留下。

&rdo;

莫里亚蒂笑了起来。

他微微倾身，吻了吻少年的脸颊：&ldo;欢迎来到邪恶世界，托尼宝贝儿。

&rdo;

第4章

托尼&iddot;斯塔克恐怕还不明白自己的点头意味着什么，但莫里亚蒂也没有多余的好心去提醒他。

难道他提醒得还不够多吗?他可是一直都在告诫托尼留下的风险、需要付出什么，甚至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职业……这男孩还傻傻地撞了过来，很符合美国人一贯标榜的大无畏精神。

而托尼的那个问题也确实问到了点子上……莫里亚蒂的确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托尼，但他只要知道自己想就够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这无关乎什么人生信条，只是莫里亚蒂作为一个天才的骄傲。

托尼倒是心绪不宁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莫里亚蒂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他跟着莫里亚蒂上了楼梯，踌躇了一会儿，才道：&ldo;可以……带我参观一下这里么?&rdo;

一间破旧的公寓，从上到下的使用空间不超过八十平米，有什么可参观的?莫里亚蒂打量了托尼一眼，体贴地点了点头：&ldo;好啊，你想先看看卧室吗?&rdo;

&ldo;……好。

&rdo;托尼喃喃着，眼神游移，&ldo;这里看起来不太像有两个卧室?&rdo;

&ldo;只有一间，但挺宽敞，三十平米。

&rdo;莫里亚蒂说着打开了卧室门，&ldo;只有一张床，两米宽。

&rdo;

托尼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进去，试着坐了坐：&ldo;……床垫不错。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