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说着，列维突然出现在门口。

莱尔德隐约看到，列维一瞬间的表情非常纠结困惑，但很快就恢复了&ldo;家庭回忆录摄影师&rdo;的笑容。

&ldo;打扰你们了，我有事想问问凯茨医生。

&rdo;列维对尼克说。

尼克也说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需要&ldo;心理专家&rdo;去观察判断，于是他简单寒暄了两句，离开书房，去厨房帮塞西。

莱尔德不解地跟着列维来到院子一角。

他俩现在可不是搭档，&ldo;摄影师&rdo;和&ldo;儿童心理专家&rdo;到底有什么可聊的?幸好尼克只是个普通父亲，不是多疑的谍报专家，不然列维这种极端可疑的行为早就引起警惕了。

列维看看周围。

那一家三口都在室内，叫安迪的男孩子在远处玩小蹦床。

&ldo;刚才他说伊莲娜，对吧?&rdo;列维低声问。

莱尔德从裤兜里摸出录音笔：&ldo;这东西还有实时窃听功能?你给我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rdo;

&ldo;它确实不是正常录音笔，&rdo;列维重复问，&ldo;刚才他确实说伊莲娜了，对吧?&rdo;

&ldo;对，你没听错。

怎么，你认识这样一个人?&rdo;

列维没回答。

他想了想，又问：&ldo;现在你感觉得到什么吗?&rdo;

&ldo;怎么，你感觉到了?&rdo;

&ldo;我感觉不到。

我是问你。

你不是灵媒吗?&rdo;

莱尔德看看四周：&ldo;目前没有……这么说吧，如果连我都能感觉到&lso;门&rso;，那么客厅里的小姑娘肯定已经吓死了。

她比我敏锐得多。

对了，我弟弟的那个同学也很敏锐。

&rdo;

列维腹诽着：你这是亲口承认自己是骗子，亏你还自称灵媒。

他又问：&ldo;如果我们找个没人看见的角落，比如车库那边，你可以用那个&lso;制造意识模糊和疼痛来提高敏锐度&rso;的方法去感知它吗?&rdo;

莱尔德一抖。

列维认真地望着他：&ldo;我可以让你很痛，但不会有太严重的伤。

&rdo;

&ldo;不行，现在不行!&rdo;莱尔德后退半步，&ldo;我们得先找机会接触一下米莎，这并不需要打我。

你着什么急?谁是伊莲娜?这个名字很重要吗?&rdo;

列维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ldo;好吧。

我只是觉得，这肯定是关键线索，以前从没有人声称自己与门里的对象进行沟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