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希脸色未变：“那你喜欢的人是谁？”

淡淡的语气让人看不出他现在动作的狠厉。

柳成思嫣红的嘴唇展开一抹笑：“反正……不是你。”

“是吗？”

程如希也恼，只是力气又加大了不少。

“那告诉我，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谁？”

“啊——”

突然加大的力气让柳成思差点尖叫出声，回过神来的人立马低声道，“你、你轻点要死是不是！”

“说，是谁？”

“是你……是你……”

柳成思被一把拉起来，双手无措地抱住程如希，被迫换了个姿势。

程如希还是不太满意：“记忆恢复还会喜欢他吗？”

“说！”

“啊！”

柳成思泪流满面，这让他头皮发麻，“不会…不会…”

程如希带着笑意摸着他汗湿的额发：“这才对嘛，我最喜欢这样的阿思。”

密密麻麻的感觉几乎让柳成思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呜呜的，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听不清。

只是脑海里反反复复闪过一句话——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

还不如每天跑个五千米，这比五千米还要累上三四倍。

柳成思只能将头堪堪地搭在程如希的肩上：“你跟周玉闵……究竟是什么关系？”

“……朋友。”

晕过去之前，柳成思挤出一句：“我不信。”

美梦“柳哥，你气色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

江雪仔细地打量着柳成思的脸，彷佛是要从他的脸上得出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来。

“你看错了。”

柳成思双手叉腰，暗戳戳地揉着自己的酸痛的腰，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只能忍着，“进度怎么样？”

江雪摸了摸下巴，暗自嘀咕：“真的是我看错了？”

随即抛掷脑后：“才一个周，你在想什么？”

“哦，好。”

，柳成思揉了一会，又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面。

“但是这一个周你干嘛去了？”

江雪虽然猜测到了一部分，但究竟是不敢往深度想。

“没做什么。”

柳成思神色不自然地说道，眼神闪躲，“就是和程如希聊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

江雪喜上心头，“那你现在都了解清楚了，还要继续调查吗？”

“当然要。”